雯雯的烦恼

落叶海

12月，半岛地区东部遭受了50年不遇的雪灾，大雪断断续续下了23天。我当时正在场里，本来12月份工作不算忙，不需要在场里常住。12月2 日下去安排一下工作，结果被大雪捂在场里，出不来了。

　　下来的第二个原因是为了小寡妇。 四月份我在先前那个场弄了小寡妇，还在她小女儿身上赚了点便宜。为了避免麻烦，临走时给了她5000多块钱。 但是半年后麻烦还是来了！

: A, L1 U& O( P: B　　刚进10月份，就接到一个电话，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，大概是小宋那混蛋告诉她的！她在电话说她也不想在那场干了，让我给她找个活儿干。我也不敢得罪她，毕竟自己做了那样的事。于是就安排她到我新场里做一个技术含量较高的活儿。我骗老板说她干过多少年了，很熟练也很认真，老板当然同意了，而且很高兴，不过要给入场费一万五千元，后来讲到一万元。我心想一万也多了！！

　　小寡妇当然更高兴了！想都想不到的。11月进场以后，我带了她一个星期，好在她多少知道怎么做，而且本身也是个聪明利落的人，本来就认真，又得到那么多钱，当然就一丝不苟地按照我的指示去做，一个月下来，没有出任何大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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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——这样，老板那面就算糊弄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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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E, q$ o0 s; `　　我不想再占她的便宜了，一来是身份的差别，二来是冬天场里条件差，没有洗澡的地方，我又是个爱干净的人，她那个屄就甭提了！以前玩儿她是为了她小女儿，现在她把小女儿送回去了，我也就没兴趣了。别说小寡妇了，即使老婆每周末回来，不洗澡我都不上她。在外面嫖了娼，回家至少洗三遍澡，浴盆坐便器还要用84消毒液消毒，怕得病，怕传染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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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自从有了雯雯，甚至连老婆也不想碰了！可是这一下来就使二十多天，体内的慾望在上升，看见小寡妇的屁股也开始心慌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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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F, y0 ]/ s9 C4 _+ J　　圣诞节的前一天中午，她跑到附近村里洗了澡，在我面前撒起娇来，弄得我心痒。 心想晚上叫她到我宿舍，把她好好地收拾一通，让她甘心情愿地吞下我积攒了20多天的精液……中午睡了一觉，醒来就4 点多了。场里当时只有四五个工人，大都是本地的，可能已经回家了。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。暖烘烘的被窝让鸡巴坚强地挺起来！半坐起身儿，看见被子被顶起一个小山包，心里有种自豪感！我每年下乡一段日子，身体就强壮许多，就连那个东西也争气，底气很充足，从根儿上就感觉有一种向上的动力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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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~) \1 u, i2 O# a1 ^　　刚准备下床，手机响了，本来也不想接，一个不熟悉的的号码，外地的，我估计肯定是打错了，因为在省城我没有朋友亲属。可在下面待久了，无聊的心情促使我按下那个绿色的键，心想，管他是谁，接接试试，合适的话就来个恶作剧，这样的事我还真做过几次。

% Z# z( K; F6 ]: p- [　　「喂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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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叔叔？是你吗？」嗨！我一听，还真接对了，一个女孩儿的声音，一上来就叫叔叔，肯定是打错了，我在省城也没有侄女，可听见声音那么甜，就想……「是我呀！你找我干什么？」我有一种赚便宜的心理。手里握着的好像不是手机，而是那女孩儿的某一部分。我不敢多说话，说多了肯定能被她听出来，我不想被她挂断了，可是半天没有声音，要是平时我早挂了，浪费钱！可觉得那女孩的声音那么甜，又不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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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t+ d* Z; P. T5 T8 F　　「叔叔？」又叫了一声，嘿嘿，她还没听出来。

, Q0 v6 j0 H6 q0 [+ O- u& r* E* F0 _. T" d　　「哎。」我应着，还想继续赚人家便宜的时候，可是那下面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懵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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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F& p" c3 C! l3 Q2 H6 E$ U　　「我是雯雯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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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S' O; Z% ]3 v& q+ [　　心头猛然一愣，没立刻反映清楚，好像刚从梦里醒来。因为她的号码和她的突然出现吻合不起来。

　　「雯雯？你……在哪里？」我忽然感觉自己心里一阵恐慌，雯雯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，我从来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期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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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k2 w0 p3 v  P2 b) N　　「我……在JN. 」这时我才完全清楚了，可不是吗，那号码明明显示的是JN的本地号码。 在那瞬间，脑海里曾闪过她是不是和老婆在一起，但立即否定了，因为如果是，她不可能不用老婆的手机打。

　　「你……和谁在一起？」我感觉到出事了！

　　「我……自己。」雯雯欲言又止的语气让我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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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t3 _) ^( {% G: R　　「雯雯？……你在JN干什么？」

- i, M3 x" q( w- l　　又是一阵儿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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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}8 S  d1 B; L　　「雯雯？怎么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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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脑海里顿时浮出一些可怕的念头：绑架？被骗？离家出走？心怦怦地跳，从来没遇到这样的事啊！！

　　「雯雯？……雯雯？你现在在什么地方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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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B5 I7 m+ D9 r( ]　　「叔叔……我……害怕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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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？」我开始着急起来。至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！

/ U5 T2 R- N, x* c　　「我在车站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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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m3 r- o  l# [　　「汽车站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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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i( f( W0 \! A! K2 K# g　　「嗯。」

7 x6 P, |1 m$ E" Q: P" ^+ ?　　「我叫……你阿姨去接你去？」我说出来又觉得是废话，其实她跟我老婆比我还熟，要接也用不着我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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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不——」

　　「雯雯？……到底怎么了？好好说，好吗？」

- r, R* R, U3 B4 \　　「我……想去找你……可是公交车不通……」

' b( o6 Y& E& v+ C" E　　「怎么了？你？一个人出来的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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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k) _4 a9 t3 X9 q, X+ o+ [# m# y　　「嗯。」

6 X4 P( h* h  A　　「怎么？和妈妈……吵架了？」我一边哄她一边判断自己该做什么。 我尽量把问题问得轻一些，但愿不是为了别的。

0 Y  O) J' C/ S5 j& R6 a　　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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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@, D6 Y+ x) ]　　还真是为这个！

　　「雯雯？别怕？不要想别的？我叫你阿姨去接你吧？」我想再一次判断她是否需要我的帮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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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不——我不想回家……叔叔？你别告诉我阿姨！」我答应她，必须先稳定住她！不能到处跑，天马上就黑了！

* g0 B0 N: z) `0 x1 z, A& h　　「雯雯？听话！别到处乱跑！听叔叔的好吗？车站往东不远有个「永和豆浆」快餐店，你到那里去，好吗？那儿24小时营业，里面暖和……雯雯？你听见我说了吗？」「听见了。」「好吧！就到那里去，找个地方坐下，好吗？我马上赶过来，好吗？」「叔叔？……」雯雯刚想说什么。 听见要哭出的样子。

　　「雯雯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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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L! J" W1 \& \  H+ ]7 D2 j' v　　「叔叔？有车吗？」

) T! A' g3 ?" N* d* _　　「你不用管了，听话！照我说的做！好吗？先去那儿坐着，千万别乱跑！我三小时就到了！」「嗯。你千万别告诉我爸妈！」「好！我不告诉！」「你保证！“ 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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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m3 d* P* y2 X9 E; \　　「好的，我保证！你也一定照我说的去做！好吗？」……挂了电话，我反倒慌了，这可怎么去？要不要告诉老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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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~" m/ U6 n9 Q　　——不能！那样会事情弄糟的。可是她父母着急死了！这孩子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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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[9 t( N5 z) T7 E0 L　　先去找了老板，我告诉他老婆在JN突然病了，我必须立刻赶过去。老板急忙叫司机开出车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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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能行吗」我不安地问。

( ?2 [' H' c% {: Y9 C% {5 n' J　　「走走看看吧，西面那坡不好上，上去那坡就好办了。」我钻到车了，好像看到了一丝希望。刚准备出门，老板叫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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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诸公？身上有没有钱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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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有，有卡，没事的，银行24小时营业。 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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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X- p, c- }) [" r　　「慢慢，少等。」然后后头冲他老婆喊：「快去拿一万块钱。

( o" \7 {. ]* Z　　我说不用了。不过老板这样的事还是很会办得，不一会儿，他老婆拿着一万块钱跑过来。

9 k& P8 b& g$ h! V0 H& t　　我接了。

　　「别着急！慢点儿。」

　　「好的。」一回头，望见小寡妇立在车间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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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还算幸运，坡上被撒了些煤渣，好不容易爬上去，好不容易开到镇上，就耽误了一个小时，平时只用一刻钟，不过我揪着的心还没放下，因为还不知道高速路能否通行，我拨通了电话，咨询了一下，谢天谢地！我得知从某地开始往西通了，但我们必须绕一段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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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突然想到不能让司机跟着去，一是不安全，二是怕露陷了。

　　「这样吧，小马，你就到这里吧，我找个出租。」「别别，我送你吧。没事。」「不行，你停下吧，太不安全了，你下去和我俩说说，找个出租。」司机小马虽然心里乐意，但表面上还是客气。我急忙下了车，经过商量600块钱送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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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600 就600 吧，只要能赶到就成。

　　绕了20公里，上了高速。随着西行的路线，路上的雪越来越少了，车速越来越快，我得心终于放下了一半，至少可以到达，先别考虑什么时候到。

　　没有心思和司机多聊，合上眼睛，迷迷糊糊地回想这两年来……雯雯八月份回去以后，过了大约两周，她爸妈来过一次，是来看楼盘的，想在这边买房子，当时我不在家。后来听说房子也没看好，嫌贵，他们那里才不到2000，我们已经5000以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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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对雯雯一直感到愧疚，她把青春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我，而我甚至连个像样的礼物都没给她买，甚至还不如对待一个小寡妇。 有一天晚上躺下后，老婆突然提到雯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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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还埋怨没给你生闺女。」老婆说，「雯雯她妈都叫雯雯气死了。」「怎么了？」「女孩大了就是叫人操心啊！」「又和她妈妈吵架？」老婆不只一次地说起过雯雯，经常和她妈妈吵，也不知道怎么了，为不了多大点儿事就吵，和她爸爸反而不。

( S5 c0 _% h4 y; {' w5 R7 `- X" a　　「吵架是小事啊，雯雯早恋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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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Z1 H! }& X- S5 y. c$ c$ H9 j6 U　　我的心扑腾一下，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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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早恋……也不算什么大事，现在孩子都那样……」我言不由衷地说。

　　「哎呀，你是不知道啊！那个男孩的妈妈也太没有修养了！！跑到雯雯家大骂一通，说勾引坏了她儿子，说得那个难听啊甭提了！！」「太没修养！」我忿忿不平道，「这样的事情怎么好那么处理？！」「就是啊！碰上那样没有修养的父母又有什么办法？！」老婆还说过雯雯父母看好了我们家的装修风格，叫你去帮他们设计，公司上层干部又分了房子，150 平米的。我说，我哪懂设计，自己家还凑合，再说，人家不过是奉承两句而已。结果到了九月份，还真的叫我去帮他们设计，我推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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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D' ?, B: U& f　　我不去是觉得没勇气见雯雯的父母，他们还不知道我把人家小闺女肏了呢，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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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越发觉得对不住雯雯，她嘴还挺严的，谁也没说，除了感激剩下的不就是内疚吗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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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G0 w) ~- X, F0 n3 e　　现在她遇到这样的事，我能不着急吗？她要出点事，我一辈子都对不起她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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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J. \3 Z; d# |　　离家出走的事也听说过，自己还真遇上了！虽然不是儿子，可比儿子更着急！

% B/ \4 z  @8 Q5 |5 Q0 c+ e　　雯雯！你一定平平安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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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已经黑了，我得心也暗下了，一点也没有要见到小情人的那种喜悦，兴奋。 刚把小寡妇那头安顿下了，雯雯又出事了。都怨自己那淫荡的心！这年头大姑娘小媳妇多的是，也用不了花多少钱，却偏偏喜欢小姑娘，小小姑娘！

$ M. v3 l/ Y& I- ?9 u" c　　都怨我三姐！从小就让我看小屄，和我做性游戏！我总觉得乱伦和迷幼是同根同源的。刚过35岁那一两年，性慾明显下降了，以为自己老了，可一见到三姐就换发青春，在三姐身上可以做一个钟头，可以连续三次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一进入三姐的身体，那个器官就格外硬，格外坚强，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……遇到雯雯不是不行了，是太激动！太兴奋！那个小洞洞儿简直就是男人的鸡巴的克星，进去抽动不了几下就想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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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过我发觉在雯雯小屄里射精和在三姐里面有着极其相似的感动！心理上的巨大刺激会令你回忆许久许久！更令我满足的是，和老婆那么多年，那么多次，每次射精，老婆似乎都感觉不到似的，当我停止动作，她才问：「射了？」可和三姐就不一样，每次射的时候，三姐都异常兴奋！好像射出的精液真的能刺激她的子宫颈，每当那一时刻到来时，三姐就几乎要叫出来，发出那种能刺激你达到无限满足的，羞涩的，压抑着的呻吟……本来我已经打算好了，干完这一季，想办法给小寡妇找个婆家，别让她缠着我，至于她那个小女儿，爱谁去肏谁肏吧，我才不想第二次占腥，太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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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快到了吧？」我睁开眼，也不知道到哪里了。

' |* x5 M$ h# S9 d+ {' c6 d　　「还得一个钟头。 」

　　我看了一下手机，已经19：56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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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Z/ O( V2 j5 K0 m! o3 h! {1 Y　　雯雯，你会听话吗？你会在那里待着不跑吗？怎么也不来个电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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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还是怨我三姐！怨她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儿！我对艳艳多好了，从小就喜欢，尽管我那种喜欢是有目的的「叔叔？」雯雯一幅歉疚的表情看着我。

　　「吃饭了吗？」我这样问的时候，心里咯噔一下，赶紧去摸兜，——那一万块钱还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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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I2 u* |* M* z. i9 N　　「不想吃。」雯雯一直看着我，好像找到了救星，又好像见到情人。我注意到她好像哭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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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那怎么行，吃点吧，就算陪叔叔吃点，好吗？」雯雯点点头。 我要了两碗小馄饨，一个大肉粽，一屉小笼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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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?+ K' p- ]0 G　　回来坐下，我点上一支烟，深深地吸一口，尽管我抽烟很重，但我很少这样深吸的。

0 \6 E7 W2 W9 N* a0 z, {　　「怎么回事啊？你？」

( Z9 O4 _1 G' A( J3 t/ P　　「你给我选的这地方真好，不冷，还安全。」她答非所问，「你怎么知道这儿有个「永和豆浆」？」「去年来过。 」我没有心思仔细打量她，只觉得那红色的羽绒服很适合她，也许漂亮的女孩穿什么都好看，也许因为喜欢一个人就觉得她穿什么都好看。这时我心里想的是如何做她的思想工作，还有怎样，何时通知她爸妈或者我老婆。

　　饭陆续上来，说是不想吃的她，却大口大口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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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这个季节还有粽子啊？」

4 a. W% b8 t! Y2 s! F9 W　　「他们这常年都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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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嗯——好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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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m9 \% J3 v# m& n- V6 F! P9 w7 a　　「好吃就多吃点。 」

0 H7 r0 r8 O( H$ p# V" Y. ?+ ~　　我见她吃得那么开心，也不好再去提她离家出走的事了，我也饿了，两人低头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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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T: w$ b# E6 R) b6 U　　从表面上看不出她有多么伤心。这夜说明她还是个孩子，也许她早就忘了她出走的原因。在我到来之前她也许睡着了，现在吃了几口饭，那醒眼朦胧的表情就被驱走了，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很阳光的女孩，不像个离家出走的孩子。

　　早就听老婆讲过在家里这雯雯很怪的，很难缠，尤其和她妈妈，动不动就吵嘴。可是她第一次去我家，我却发现她并不难侍候，半开朗不开朗，但是从来没有给人忧郁的印象！我总觉得抑郁的孩子才会离家出走，像雯雯这样的不应该啊！

2 v) p; |; s" j- D) i1 w" c　　那么问题出在哪儿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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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C; I- M- r* W4 ^4 x! v7 @　　我抬起脸，没话找话说：「这儿一点雪也没下，那边下得可大了。」「在电视看见了，好漂亮！」「还漂亮呢！都成灾了！」「你怎么过来的？叔叔？」这时她才想起来问这个，不过总算想起来了。

　　「打的。」

$ p2 w+ }# J& C+ v　　「多少钱啊？」她略为吃惊（也许是歉疚）地看着我，嘴里还含着一个馄饨。

2 v+ C7 U" k2 o3 M3 O+ D  c$ |: E　　手机又响了，一定是老板的，拿出来一看，心立刻被提上来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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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`6 U: c' x( Q: _+ }3 X　　「是你阿姨。」我看着雯雯，很明显是徵求她的意见，雯雯没等我按下绿键就赶紧摆手。我也猜到老婆这个时候来电话肯定是为了雯雯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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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?- S) `0 R. ?3 ^$ ~( |" `　　「喂？」我尽量地用平和的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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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r6 i% J7 U* m0 Y  x$ N& G8 B: _　　「还没回家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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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~7 _' \0 y7 j　　「呃……还是出不去！过两天差不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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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q4 K: ]+ r' D* A% F　　「不冷啊？」

　　「不冷。」

6 t* T5 r  T; M  r- _, F7 D1 z  I　　「好像人不少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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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呃……我们在喝酒呢。你好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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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O& F+ S; Z- }  g　　「别提了，我刚到JN. 」

　　「去干什么？」天哪！老婆也来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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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哎呀——为了雯雯啊。」

+ z: A- e1 E, ^6 V　　「雯雯怎么了？」雯雯一直盯着我，生怕我说漏嘴，这时她的小手又摆起来。

　　「离家出走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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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什么时候？」

　　「中午啊，这吃晚饭的时候才知道，我这赶忙跑到JN来，她爸妈去了ZH市。」「为了什么事儿？」「以后再说吧。你们喝吧。」挂了电话，再也没胃口了。雯雯竖起大拇指，表示对我的赞赏。 但我可不想领她的情！

　　「你阿姨也来了？」

　　雯雯惊奇地望着我。

　　「嗯，你爸妈去了ZH市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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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活该！谁叫他们气我，就让他们着急！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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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快吃点吧。你阿姨有可能到这里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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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A4 p  u" L$ D: ?' |$ \* S& o　　「这里？」

& d  O% ~$ [7 G; U$ G/ q　　「是啊！你想？找人先到哪里找？不就是汽车站，火车站吗？」「那快走！」「吃饱了？」「嗯！快走！」走？去哪？能去哪？只能找宾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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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t9 `; Q3 k4 k; X0 P  e　　我感到我成了她的同谋！应该告诉老婆的，可我怎么说？雯雯出走却为什么来找我？或者我来找她？能说得清吗？可是不说，老婆，雯雯爸妈正连夜奔袭找人，那心情能好受吗？

! e$ ]% A  \; ^+ E) L" q$ i0 m3 K　　「雯雯？」站在路边等出租的时候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，雯雯虽然19岁了，但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孩的模样，我们的年龄差别是很明显的。

" ^3 c6 J/ Q) J6 M  Y　　「嗯？」

" h6 ?/ w" [. A　　「为了……」我想说别让人看出来，但一想又改口说：「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，你在人面前别叫叔叔，叫爸爸，好吗？」「好啊！」我没想到她答应得那么痛快，忽然觉得自己有了个梦寐以求的女儿！心头热乎了一阵儿。

# `; |6 J# C9 h) P7 ]　　出租车拉到我曾经住过的太平洋大酒店，我们先到大厅的一个角落坐下。

  s/ m! c4 F7 H1 P1 M, I　　我再次点上一支烟，我望着对面的雯雯，试图判断她会不会改变主意。

　　「你爸妈正着急呢！你阿姨也在找你，他们可能一晚上都在找……」「他们会不会报警？」雯雯突然说。 看来她没有理解我这话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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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y+ k5 I6 H' }& _　　这倒提醒了我，我居然没想到！是啊！会不会报警？要是报警了，那我们在哪里也不安全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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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W* E- c( }4 I　　不安全？我为什么要这样想？我难道不是来帮助雯雯的吗？我向上帝保证，我来决不是和雯雯约会的！一路上我都在为她的安全担心，替她的父母着急！可是有那么一瞬间，我突然害怕雯雯离开我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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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\8 m1 E9 ]7 A: v　　「真不打算告诉你阿姨？」看她吃饭的时候那表情，我以为她已经消气了，或者已经开始后悔跑出来了，但是接下来她的回答却是那么坚定。

5 o; t6 m  o1 R) Y　　「不想，永远都不想回去。」

　　看来我必须和她好好谈谈了。我拨通了老婆的电话。

　　「找到了吗？」

: `2 I, N: s" {; i6 ]　　「上哪找啊？这么大个城市，汽车站，火车站我都去了。这孩子！！」「没报警吗？」「在家里报了，报了也没那么快，嗨——你别管了。我自己找吧。」说完，老婆没心情地挂了。
9 j+ c& a) @3 f) N. P6 n( P7 A
- T& s- b* _& N; v　　「雯雯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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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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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K; I" b8 r, k' N! ?4 |7 k& c　　「去找个电话，告诉你阿姨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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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n$ @* m0 d1 \　　「……」雯雯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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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l8 b, N! g1 g' y$ J1 Y　　我犹豫了片刻儿，站起来，走到入住处。

　　「先生，要住宿吗？」

/ y: M- H/ s5 c5 [8 G　　「有什么样的房间？」

+ x+ x: C0 h! S4 N, p. c　　「标准间280 ，套间580.」

; H5 f+ R  j: ?3 b  n　　这时，我的心突然跳起来，我从来没想过和雯雯走进属于自己的那份空间，哪怕是暂时的！可是当服务员提到套间的时候，我心头猛地热了一阵，套间？那意味着……「不打折吗？」「这已经是打过折的了。我可以再给您问一下」我望了望坐在角落里的雯雯，那瞬间，心里很矛盾，希望却又害怕她改变主意。雯雯也正在望着这面，需要徵求她的意见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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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去年夏天和我的一个重庆的网友也是住在这个大酒店，当时来开房间的时候虽然也心跳，但没这样矛盾，恐慌不安！

  o7 s1 g) J+ t7 q: |" R　　「先生，套间还可以打折到480 ，标准间最低240.」「那……来个标准间吧。」「标准间有一张大床一张小床的，有两张小床的，先生需要什么样的？」「都一样价钱吗？」「不一样，一张大床一张小床的最低280 ，两张小床的可以240 ，您需要哪一种？先生？」「好吧，就280 的吧。」「好的，先生，请出示身份证？」我登了记，招呼雯雯过来，刚到我面前，她便甜甜地叫一声「爸爸」。

; @% H& b- A0 P( k# Y$ {/ d6 B7 h　　没想到这么快就当爸爸，心里立刻像灌了蜜一样，那个美啊！看来我真的需要个女儿。

! x4 C- A, n, w$ A0 z　　领着雯雯进了电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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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l( U" l2 r$ O; n+ N　　电梯这样的小空间好像应该发生的事情的，尽管我在心里把雯雯当作情人，可表面上我一直把她当作女儿的，所以那应该发生的事情也就没有发生。

　　「一个房间。 」我首先打破了电梯里短暂的寂静。 然后又虚伪地补充一句：

: ^; _2 g5 F& p$ ^& \: m　　「怕再让你跑了！」

　　「就会找借口！」雯雯掐了一下我手臂。「我不怕，反正我叫你爸爸了！」「不仅一个房间，还一个床呢！」「坏叔叔！」又改回来了，哈哈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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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i- J1 g# J- _) x! h9 `7 l　　来到12楼，开了房间进去。望着那张大床，一种犯罪感袭上心头。

$ _- G/ ]' z6 s# b* E7 x　　「好啊！你骗我，我睡大床。」雯雯高兴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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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b1 f5 J  Y$ G& N　　「小孩儿睡小床。大人睡大床。」

8 y6 ?6 m0 G$ h8 y% g　　「不，我好几年没睡大床了。」说着，她扑倒在床上。

: W) [- k4 u2 T; D- y  m　　我坐到沙发椅上，两个太阳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疼起来，好像是从上出租车的那时就觉得不得劲，但没有太在乎，现在反而疼得厉害了。

7 @5 ]* U) \# G" m# G$ b　　「会不会被人抓住啊？」雯雯故意压低声音，调皮地但却认真地说。 「又不做坏事，干吗抓我们？」我用拇指和中指掐着揉着太阳穴，以减轻疼痛。

% p' h' A# }: m" r　　雯雯过来问：「怎么了？叔叔？」

　　「没事儿。」刚才那声「爸爸」叫得我到现在心里还美着，再叫叔叔就觉得疏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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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k8 C$ ^' Z* O4 r0 f/ t  m' m　　「我帮你揉。」

$ ~+ O4 |* N+ C　　其实我真不想让她靠近我，我想好了怎么和她谈，可是她的小手已经替换了我的手，我不记得是她拿开我的手还是我自己拿开的，她一只膝盖跪在我大腿上，为的是让她两只手一边一只同时转动起来，这让我的心情再也无法保持平静。

　　「学好了？」雯雯调皮地说。 「嗯。」少女身上的气息离我的嗅觉器官越来越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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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哼！明天早上我就报警，告你拐骗少女！」

　　「有没有搞错啊？明明是你把爸爸拐骗到这里的？」我趁机赶紧把称呼改回来。

　　「我拐骗你这老头干什么？」雯雯没有接应，是没听出来？

, `8 \- N) R6 y4 m( V2 W　　这话倒是有点令人伤心：「我怎么成老头了？」「嘻嘻……就是老头！」我闭着眼睛，她的两只小手一会儿顺时针，一会儿反时针地转动。

　　「你可学坏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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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_  ^) y% M! \, o　　「我怎么学坏了？」她那跪在我大腿上的膝盖划到我俩退之间，几乎就要顶到那刚刚从凝重的心情支配下萎缩中唤醒的部位。

/ A# q+ ?0 R* f' x7 O3 N　　「那你跑出来干什么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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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嘻嘻……我原先真想跑得远远的，永远不回家，可是到了JN我就害怕了，便想去找你躲几天，可是又去不了……」「我……小时候也想离家出走过。 」为了缓和自己那不平静的心跳，也为了拉近和她交谈的心理距离，我这样说。 「真的？」「我……记得是上五年级的时候，有一次爷爷打了我一棍子，我感到无比委屈，撒腿就往外跑，正好是准备吃饭的时候，两个姐姐就在后面追，我就朝着村西的水坝跑，听见姐姐在后面边追边哭喊，当我接近水坝的时候，姐姐们哭喊的声调都变了……」「你跳下去了？」「你猜？」「是夏天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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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对！」

! y$ Y9 \. }0 U! v1 O8 i　　「肯定跳下去了！洗个澡！嘻嘻……」来到两个钟头，第一次听见雯雯开心地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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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U! R: x) \( e　　「没有啊！不敢啊，跑到边上就害怕了。」

　　「胆小鬼，要是我就跳下去。后来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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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后来就被抓住了。」

　　「回家没挨打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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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T$ m' [4 t, D# @　　「没有。以后再也不敢打我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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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S/ u; f0 a# f% o　　「还疼吗？」

　　「好了，好多了。谢谢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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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l* Q' s) n8 V5 j2 }: t6 i& h, S　　雯雯顺势向后一仰，倒在床上，两条腿还垂在床下，虽然隔着几层衣服，那几处该突显的部位还是明显地突出，这小东西！真让人受不了！真想立刻扑上去……「小时候谁没做过错事啊，谁没挨过打？你们现在够幸福了，至少不用干活了！」我想把话题引向她出走的缘由上，可雯雯并不接我的话。我看了看手机，已经23点多了，我关了机，准备睡觉。 「我去洗澡了。」我站起来。

& O: l& f- M6 o5 O& i　　「我先洗。」雯雯从床上弹起来，跑进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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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J" t% d; P0 e8 P, ?) R2 i　　我重新坐回到沙发椅上，不敢看那张大床，一看心跳就加剧。我恨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还有那样的想法，但也不是故意去想的，从开房间那一刻起，我的心跳就不时地被打乱。

% u0 H" X& p5 c, |　　重新点上一支烟，转身开开窗户，出出烟味。没有办法，工作期间我也这样，一考虑问题就想抽烟，而且很重。刚才雯雯跪在我大腿上替我按摩太阳穴的时候，她的鼓起的胸脯差点就贴到我脸上，我不敢看，只好闭上眼睛……「爸爸？衣服没地方挂呀？」卫生间里传出雯雯的声音，这个时候反而叫起爸爸来了？是不是因为我一直没抱抱她，冷落了她？真像那歌里唱的，女孩的心思没法去猜，脱衣服的时候想起了爸爸。这种潜意识里的幻觉小时候我也有过，每次妈妈给我脱光衣服时，我就会兴奋一阵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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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心又狂跳起来！我掐灭了烟，来到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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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上帝啊！饶了我吧！我在心里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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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D# q( o4 ~$ Y" ?0 r$ b& O" A　　雯雯已经几乎脱光了！那春光无限的少女的胴体简直令人窒息！

　　「回过头去，不许看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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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呀，看不了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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