盂兰盆节的春奈

落叶海

「这种年纪谈结婚是太早了啦。」
; P8 \) ~9 C/ D$ m  F0 H3 k
/ H* ]( V0 }: h: ]+ ~7 y: k　　春奈，是我青梅竹马的女朋友。

　　我俩从四 岁认识，她自幼体弱多病，陪伴身边，只有十五个年头。因为心脏缺陷，在出生时已经被宣告活不了很久的春奈，没有如大家所愿，在十九岁的那年，便于这个短暂的生涯落幕。

　　是猝死。
- Z3 T" s5 n/ w+ z
0 u* k7 R& d; b1 G　　「奈奈！奈奈！」
2 ~  o$ p5 l  X7 k9 @
0 g( s7 U  i' r, C; d8 [$ R2 h/ e　　剩下来的，是被悲哀包围着的家人，和一个呆然站着的可怜男孩。
/ Y, C! T/ N( d
4 _0 W8 q2 t9 f- R$ Z　　「奈奈…走了…」
) u2 _  d. u$ x2 [! V. J
- ~3 [% Z% Y( L/ X; H　　那是一件早有心理准备、但仍无法接受的事情。
% i% K1 C2 i9 h1 g4 f
0 K& V0 ?- _, {2 N& H0 J! R　　那段时间，我曾以为一生都不会再爱上别个女孩。然而时光流逝，人是很现实的，心里的伤口逐渐痊愈，直到在日常生活中重现笑容，想起她的时间亦慢慢减少。
7 q6 D: Q0 u9 @5 Q4 n* Q( h2 l
- s3 m( N% r7 y/ S7 I0 q　　令我得以忘记旧情的最大原因，是结识了新恋人，跟她那年纪有一段距离的妹妹、秋菜。

　　你可能会认为老在追逐昔日女孩是很可笑，但面对带着她面影的妹妹，我是抱着一种并非别人的独特感情。
. U& U6 v3 ~8 [5 G9 f( O/ t
　　秋菜大概也是一样吧？对曾经爱其姐姐的人感到兴趣，然后开始怜悯我。一个通过自己来找寻姐姐馀情的男人，我想她会觉得我是很可怜吧？
# ~0 N$ k. S' N% N4 F6 B
　　秋菜同意成为姐姐的替身，选择了被我爱的道路。
; v1 m# j5 _4 \+ y. i
　　而我，亦被这颗温柔的心所感动。

　　「秋菜……」
) e; \9 d# t1 L6 q% H' W1 x: D
. G: V/ \0 a+ A8 F6 A$ O  V　　抱着她柔软的身躯，把性器插入，和春奈一样，秋菜毫无疑问是个处女。

　　「正哥…放轻点…痛…痛的！」

　　得到一个家庭两位姐妹的处子之身，我想是一件能够以奢侈来形容的事情。
# k2 }0 S# Z3 I* a. d
6 m  S( f: d3 n/ ^# u6 Q1 A　　秋菜的肌肤很白，有着如北海道的细雪嫩滑，乳头是比美初樱的桃红色。我无意比较两姐妹的身体，但秋菜却显得在意。
0 a  C3 S1 m$ r
　　「我和姐姐…那个比较好？」
8 m. c3 [4 L$ n! W0 W4 w1 L
　　这是一个令人为难的问题，事实上春奈和秋菜在身段和肤色都很相似，是没有比较的需要。
# ~2 m! A0 M' t, E8 i& A# Y
4 Y: R( K+ K* X- i0 k6 j# P　　「别问这种问题好吗？要尊重你姐姐。」

　　秋菜脸上现出忧郁，女人始终是一种喜欢比较的生物。

　　「你的乳头颜色比较漂亮。」我没办法，只有顺妹妹意思，回答她的问题。
. w( x9 `; |/ H
　　「就只有乳头颜色比较好，其他都差远了？」

% w; R$ y6 W: v- Q1 K6 r$ k　　我没再说什么，在这问题上女人是无法满足的生物，只提起她的腿，卖力抽插。

　　「育…育…用力…小正…用力……」
! P! M$ m8 R6 k2 m- a
　　由于年纪比我小，妹妹平日总叫我正哥，唯有在做爱时，她才会像春奈叫我小正。
7 H; |- D1 t+ B7 b- h1 j
　　「呀…呀…舒服…好舒服…到……到了！」

# h% n: k6 }( j& {3 i0 }. M　　小屄紧致的感觉，令我亦一同达到高潮。有一次，我无意中透露春奈在床事后总爱凝视着我，自此，秋菜亦每次都牢牢盯紧，彷似要完全成为姐姐的替身。
! v3 m5 ?' I/ m8 e* R; r
　　庆幸的是，我没有告诉秋菜，我和春奈曾经试过连续两次，否则以女孩的性格，我知道往下人生是会十分吃力。
7 H; x3 P% o; Q: w: c. J
　　秋菜对我的爱是没有保留的，这个我很明白，亦决心要回报她的深情。我们结婚了，也有了孩子。
& ^5 I5 }8 U) g2 ~$ b* c
; [/ a2 k' v; J: r5 s9 U　　是个女孩。
4 h. L* ]' |) i! j7 }! S1 F
　　因为是首个孙子，两个家庭的爷麻都接近过份保护地照顾。女儿名字和青梅竹马的她一样，是小奈。

$ v  [& \2 M7 k: I- L+ A　　虽然对家人来说，我想是一个痛苦的名字，但这是由春奈父母要求的。

　　「如果你到现在仍很怀念她，那不如改和她相同的名字。」我和妻子没有反对的意思，不但没有反对，更苦笑这女孩一定会受到溺爱。

5 }8 i' Q  P/ s　　然后过了十八年的时间，我变成四十二 岁的中年人。在梦想成真、婷婷玉立的女儿终于到了可以独立高飞的同时，我感到了恐惧。

　　女儿的外貌跟春奈一模一样，简直是像从照片上倒模出来。

　　比我更早发现这事的，是跟春奈一起成长的秋菜。
2 F' g1 y: Y& A6 O
% X' H( x; K. E6 M* z3 p1 T　　「跟姐姐小时候一个饼印呢。」

8 n  L" C: I$ }  B　　想到有一天，这个跟青梅竹马的她一个模样的女儿，带着感情要好的男友回家，就有种无法忍耐的难受。

　　但小奈不可思议地，完全没有跟异性交往的意思，她有时甚至跟我开这种玩笑。

　　「我一生也不结婚，所以爸爸可以放心。」
! i# `* `, v9 }  s
　　我明白这是一个年轻女孩无法做到的承诺，但听到此话，仍是高兴得露出雀跃表情的时候，我想小奈亦有察觉到吧？

　　我爱我的女儿，想起来，我的人生大半时间都在跟春奈恋爱，和她分开的二十四年，一直没有改变。

　　但我明白这是自己的亲生女，作为父亲的是不能越轨。我对隐藏自己是蛮擅长的，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内心所想。恋上自己女儿的中年男人……肯定会视为没救的吧？

7 B% v! `+ ]- e: t) `　　为此我刻意躲避，八 岁以后，我一次也没看过女儿的裸体，纵使她有时嚷着要跟爸爸一起洗澡，我也从不答应。

  k+ l: }9 n5 x* O　　「我今晚要跟爸爸一起睡！」

0 c9 K; Y: B4 j. `4 @% B+ A　　「你长大了，要一个人睡。」
3 H) {( z% r) t3 S9 v2 X7 K
　　我是不会对女儿有邪念。
' e7 o: f# }) @8 P" m
　　只是，希望再跟你聊一次。向和你一个样子的少女，倾诉那天不能说…那天没有说的事情。

　　想到这里，胸口感到炽热。我明白女儿不是你，说也是没有用，只会令她感到困惑。

1 ~0 Y" ?4 X' l" T, N　　只不过如果可以，再一次回到那天的话……
8 |% a- S( F% Z# R+ J/ ^  t- Y/ G
$ I. H4 _8 a4 C: I- X　　当然，这个愿望是不会实现。

: N2 s' H5 T' _- x7 t5 \& i　　决定了到外地升学的女儿，终于要离开这个家园。在临行前的暑假，乘着盆节，我们一家去拜祭青梅竹马的她。曾有一年，女儿问妈妈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会和姨妈一样，妻子婉转地解释给她了，犹幸小 女孩没有介意，还说自己日后也要跟姨妈长得一样漂亮。

　　「你现在已经是一模一样…」

3 N1 H, s- C$ S! ?9 y　　回到家中，看到我仍郁郁不欢的表情，秋菜知道我舍不得女儿，笑着说：「到这个年纪，爸爸仍是对女儿过份保护哦。」妻子看穿我的心思，但仍是站在我的一边。
; o; I& @% @8 S  o  Z
' X! {3 F! G7 y! T　　谢谢你，从来没有放弃我。
4 Y% M6 Q. z. J5 A
4 Y5 d4 O) \2 p' w/ m( A+ s: p　　曾有一段时间，我是有种奇怪的想法，纵然我知道有这种想法是很对不起秋菜，但实在没法令自己不想。
, E$ o! `8 `: u& _
+ a0 d$ x) K, ]3 V3 |# w" s　　如果没有和秋菜结婚，如果没有生下一个和春奈同一相貌的女儿，也许到今天我已经忘掉所有，和别个恋人结婚，带笑过着新的人生吧？

/ |- d( Q; `( [+ E& o　　这可能是一个诅咒。

' z) }- L2 J+ N" A　　在死后也监视着你，解不开的诅咒。
0 w- s& N4 H2 R+ \( R
! z, i0 N6 l' ^% C3 e　　每次看到满脸笑颜的妻子，总有这种想法。
% m7 z; q2 _- K) e2 `9 K- L4 ?
0 |; S% v8 b+ r4 d# y1 Z　　一生被捆绑着的，到底是谁？
9 I/ l6 k: h4 D, _  r) s4 W
3 e, v# f* e0 m0 L! I5 D　　在秋菜外出买菜准备晚饭的时候，女儿突然像住年娇爹的年纪，嚷着要我跟她一起洗澡。
; R& r6 X. b0 F! E3 Q3 L
　　「都说你今年十九岁，已经是大人。」我坚持，但小奈更坚持：「好啦，人家要走了，就当实现女儿的愿望好吗？」「这样怎么行……」我摇着头，眼不自觉落在缠着自己臂膀的年轻胸脯。
2 H& D2 p# O" t5 m0 O6 `! c
" X8 D# k  L9 d/ c; k0 U; a　　结果我还是被拉了进去，我不是推卸责任，但我想这是没有一个父亲可以抗拒的要求。

　　「嘻嘻…和爸爸一起洗澡…」小奈一面脱衣，一面笑容开朗，像是攻克了父亲的防线。我不想侵犯，但仍无法避免地映入眼球。

% B6 B4 N) D3 W/ v　　是女儿的全裸。

0 C. Y* e! o5 O  T6 N　　一如所料，跟春奈简直是一模一样，乳房的大小，奶头的颜色，甚至耻毛的多寡，亦跟往年那位初恋情人完全相同。而那只有少女时代才能维持的小蛮腰，更是我这种中年男人无法招架的杀必死。

/ ?0 H8 c! E  s7 N( X9 f% @# o- |　　「哗！爸爸的小鸡好大耶，连毛毛也这么浓密的。」和女儿洗澡、特别是一个刚满十九岁的女儿，对正常男人来说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儬，尤其当那小不点掩着嘴说：「不知道我将来的老公有没这样大？」时，你是不知道应该作什么表情。
$ Q! D. w5 k$ ~8 T$ z9 L) w% N
7 o- g" R, ~- U9 I  y　　想到这个跟初恋情人一模一样的女儿，终有一天要被别个男人抱在怀里，心情就有种又酸又恨的不愉快。

　　不过现在也不是考虑日后事情的时候，因为我先要解决眼前的困局，当那透露着少女独有的细腻乳房在眼前晃来晃去，我其实不知道能够支撑多久。还好我没有勃起，虽然连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。
% ~! W8 e+ [- J8 G4 g" J9 h$ _
$ q* n5 \% C$ v3 s　　「爸，我替你擦背的。」犹如寻常的日本父女，女儿主动尽孝，靠着背还好，至少令我没那么尴尬。要知道这也许是跟她成年后的唯一一次共浴，会令女儿觉得我是个正直父亲，还是禽兽老爸，就只差在些那话儿有没充血。
: V* \. x0 _) z) |7 @: {3 k5 Q
$ N7 I# N, B0 j; j. z- U　　「等下不会说要替我洗鸡巴吧？」我惶诚惶恐，万一女儿说要替我清洁下体的时候，我是绝对没有仍能克制的信心。

* L! L( p1 ]6 D　　可是，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$ w2 k! W/ g' q$ N
　　「爸，我替你洗前面。」女儿兴致勃勃起绕到前面来，从那一直没离开过鸡巴的眼神，谁都知道这是她今天的最大目标。
& l* i& e  R  T5 a4 o
　　「别来乱，爸爸这里是自己洗的。」我尽最后努力压抑自己，但女儿的落点快且准，手一伸，就爬住了鸡巴。
& X& T; c9 c( p4 u# X+ o6 ]
　　「哗！摸了才知道，原来是这么粗的。」女儿惊呼，这是一种无上的赞美，亦是一种最大的诱惑。
4 y/ [% ?) R+ `' v2 I, Z
  O8 O& p  ]1 }+ d; F( v; r　　「这样揉，整个头还会露出来呢。」小奈在研究我的性器，细视紫红色的龟头。已经成年的她当然知道男人的生理反应，我顾不了父亲的尊严，反过来低头说：「拜托，不要让老爸出丑好吗？」「出丑？爸爸你是说，怕会在我面前勃起吗？」女儿故作一个捉弄的表情：「那好哦，我也想看看爸爸这里勃起时是怎样的。」「小奈你今天到底怎么了？这种事可不是好玩的。」在花洒的冲洗下，女儿浑身湿漉漉，亮晶的水珠自雪白娇肤滑到顶端，凝聚在樱红色的粉嫩乳头，构成一个诱人极致的画面。

　　小奈像满有道理的解释说：「爸爸啊，你知道人家正是思春期，很想交男朋友的嘛。现在又要独个到外国去，在那边没你们管束，肯定是被吃硬的了，那既然早晚留不住，不如让我第一个看的，是亲爱的爸爸不更好？」我对女儿的失贞宣言没有话说，不过总算她够老实，摸着她的头教训说：「交男朋友也要带眼识人，女孩子不要随便。」「我知道啦，会好好挑的，太大的不会考虑。」小奈紧紧握着我的鸡巴，我头一晕，我家小女不是打算用这里来选择男朋友吧？

　　女儿更伸舌说：「说不定我回来时反过来告诉你，不同男人的小鸡有什么不一样。」我有种不如还是打消升学念头的提议。

　　然而小奈没有在意我的头痛，继续揉我的鸡巴：「怎么还不硬的，难道我真是没有魅力？」「你不用白费心机了，我不会对亲女儿有非份之想的。」我强装正直，女儿仍是不服气的磨擦我的鸡巴，企图攻破我的防线，但始终没有成功，因为她的样子跟别我而去的青梅竹马太相似了。

0 h$ p% P. n1 c/ H' L　　重遇她那无法忘怀的裸体，相对情欲，更多是不舍离别时的伤痛。
* y$ I- |. l) ]! S0 [& F+ b
　　「真的不硬呢。」幼嫩的手撸了好一会儿，小奈似是放弃了行动，我对打胜了一仗感到自豪的说：「都是我是你父亲，不会对女儿产生性欲。」小奈突然从注目在阳具上的目光抽起，抬头道：「喂，小正。」女儿呼唤我的名字，这是第一次。

　　她瞪着眼说：「已经没事了吗？」

　　我不理解她说话的意思。

- h& W5 D' O2 t4 N7 y' {6 K$ C　　女儿：「因为看你一直都很辛苦。」
, t# W6 z0 Q# `. d0 G1 @
# I$ d& D( |# P8 S: x9 v1 V) @　　我以为她说我强忍欲念一事，摇头答：「没有这样的事。」小奈扬起眉毛问：「和我一起…觉得幸福吗？」我毫无犹豫地回答：「…幸福，当然幸福。」
; Y$ U3 x9 M" y- H: H, g1 @
3 j/ p: g, q/ U( R+ s　　「是吗？」女儿像是抱歉的说：「……我突然离开……对不起呢。」我：「没事，到了那边，要好好享受大学生活。」女儿：「……你一直都很辛苦吧。」

( h/ ^- F1 q! g' i% K　　我：「……？」
" I! B6 x3 L, |
　　女儿「挂念着我……」
1 D7 _: K+ |: x$ Y. L: h
  s; ~$ }$ y  P- x- K" n( N1 K　　我：「！？」
3 V  ^3 d9 s0 X2 M
% D/ |2 N7 R$ m" i: Q" M6 g1 M: ?0 m　　那份奇怪感觉，开始逐渐变为确信。
" {% k5 w. o0 R' D- [  @; f- [& g" Y( x
5 T1 l+ f' B1 P, f! C5 ]　　「那时候我曾说：「我们找天结婚吧。」」女儿：「听到这话，你难为情地用「这年纪谈结婚是太早了啦。」来打完场呢。」我：「春奈……！」

. j  ~% C, g8 ~$ w　　我记得的。
. q7 F- F" G* _4 h. p# |
9 C. t& g! A9 s: H4 W　　那是不会忘记的。

　　因为那是她过身前一天的对话。
$ [5 ^; N) H; A2 d7 Z
: }, v0 {$ m& P- M　　亦是我人生的遗憾。
1 |/ M% o2 Z/ S  U
+ B0 \# j4 {$ C; |  Y　　我：「……你是那个……春奈吗？」

- c3 Q/ |5 q- E* D% k+ ^6 v5 c' v& Z; z　　女儿表情花俏：「对，很久没见。」
# D: }! o0 n& Y2 `7 t, m$ m7 E
) k1 Q$ N( Z* ~% n% N# r　　我：「……完全没有变哪，春奈你。」
1 R; W/ E" J% A; |* S, ?9 q7 M
! }1 g6 t/ D! E# s$ U; _% L　　声音有点颤抖。

　　春奈从上到下打量我一遍：「小正你就……嗯，老了很多呢。」和往昔一样的微笑。

" Q& D7 H7 ~$ a6 v: D3 _- J; W( h　　我自嘲说：「是啊，因为你不在，所以变了这样的大叔。」春奈：「对不起，不过小正老了也很帅耶。」
5 e" i* E- v5 J6 B
　　我：「恭维的说话就免了。」

; m' Q) `8 |! s# ^; H) w7 P　　春奈：「哈哈！」
9 ^4 a7 B' [; I& d: s7 H
( J6 b6 v) b: u! {- H( P% H　　像做梦一样的时间。

, _9 X7 i* x5 }4 L; o( V  B* j　　说多点逗人开心的话吧！

6 F/ T, Q% A& W( H# c' ?, ^　　这可能是最后了。
6 }! Q* ~; I+ Y2 _' Y5 k2 s2 D* k
; p# y$ b0 g/ j& O: ?# j# l　　不要把奇迹的时间浪费。
: A% t7 Y8 A/ Q. ]5 R0 e" h
& Q" ]4 ]6 I9 y! _　　春奈握着我的手，诚恳说：「谢谢你带给妹妹幸福。」我：「……」
: T$ j: \/ S- g! L" ~
　　我胆怯。
0 Z. c0 v; K) Q* C! `" j, ^7 S8 t
) L$ y* Z5 L+ l2 v　　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　　春奈：「没事啊，我没生气！是我自己突然离开了，没有资格怪责小正。」我：「……你知道吧？」
5 l% R. T1 a9 L4 N# s2 @
) q- S' j3 k: e1 \& X! a& u　　春奈：「你指妹妹是我的代替品？」

　　我抱歉说：「是……」
/ Q2 j3 y; a. ?1 E' v* M
. E0 s1 c% L# l　　春奈：「即使这样，我也相信，小正你对妹妹的爱……是真的。」我：「……是」

' N: f& }' k$ g+ R# d4 y, S　　春奈：「所以……我今天来解放小正你。」
1 v$ @: `0 ], ~* e# l" V" t
: }) {* A0 e& \% a" H　　我：「？」

　　春奈：「我们找天结婚吧。」
1 ]" W& r' n9 ?
　　重现那天令我后悔的日子。
' E! D9 B- T" B; X  O* d8 y* E$ _, T
8 s& B. i: j5 }9 C( V　　对了，无论什么时候，都应该当一个温柔的男人。

. S' K0 G4 p' e; ^4 d7 q. r, ^1 C　　那一天，想说而又说不出口的台词。

　　「好的，结婚吧。」
4 f& q- Q* T! o5 a# s
& T/ F. s8 O$ S2 T　　我应该是这样说的。

　　但我没有。

　　我：「对不起，我好像有了……另一个重要的人。」温柔有时候是罪，不会令任何人幸福。
! J  @) y9 Z7 S3 i
　　我：「所以……今生应该是不成的了，如果……再次投胎……在一个条件允许的世界……请……」我：「请和我结婚！」

　　春奈：「好的，我愿意！」

　　青梅竹马的她满脸笑颜。泪水从那一双眼里溢出。

% w( ~' I- \6 A- C, Z　　春奈：「这是梦啊。一直把你束缚的坏魔女……很快就会消失……」我：「不！别……别那么快走……」

　　春奈：「那位接受你的弱点、并选择作为自己未来的女生，要好好珍惜和保护哦。」我点着头，一脸愁容。

　　「不要给我看到你没男子汉的表情，好吗？」

　　小正是很酷的。

　　小时候的记忆苏醒过来。
* h5 @" Z' S' M3 s
4 i" \) J( u+ G+ f: Q  ~　　喜欢你啊，小正。

( M$ b- B+ p7 H& B# M/ m( j. o　　看你，即使年纪多大，也会有想装酷的时候。
( I- I/ N# |. p1 M
' {- n$ |  J, J5 g　　小正你一生都是小孩子。
6 _2 h' q; q- n$ r4 P, s5 z
　　望着春奈，怀念的日子在脑海中略过。
% W6 j. I6 w0 B8 M8 b- c, C
　　因为一些很小事情，令大家忍不住闹笑起来的光境。

　　和双方朋友结伴去玩的情形。
; I& p' O3 a" K- H9 M
2 F9 k8 `! b; d, @9 K　　还有，和她合为一体那天的事。
) t4 B# e' Z5 H, i. Y
8 f7 D' _$ x7 _: g! j% S　　我没有变过。

　　从那天起根本没一点改变。

& l# w  r1 b' s' b# q　　因为是一个傻瓜啊，我。

4 A4 ?, l" Q/ r. N" o　　我错了，这不是诅咒，春奈没有监视我，她在看顾我。
0 O/ r2 ?* @# u  B% Q, W4 M
　　青梅竹马给我的从来不是捆绑，而是一份重重包围的爱。
/ E4 E5 W+ q' Q6 }( s+ `
　　奉献人生给爱情吗……也不是一件坏事吧。
, ^3 c8 T# h! P; A3 ^
8 S+ L! h& U  f# Y$ O8 n( J6 p　　春奈：「我们会再见的吧？」
$ \; N5 C4 U: D0 L& R
　　我向女孩打个眼色：「当然！因为我们是来世的夫妻。」这是已经成为了叔父辈的我，竭尽所能的装酷。

) b5 S3 ?* {/ o1 [, t　　我：「如果你和别的男人一起，我是不会放过的啊！」春奈手儿摇着我的鸡巴，掩嘴偷笑：「小正有资格说这话？」我：「也不会让小奈出嫁！」
) p( Y: z- k  ]% m0 E1 R- X2 S
　　春奈：「哗！是最差劲的老爸！」

　　我理直气壮：「反正我就是糟老爸！」

4 P1 M! g6 a* z8 f7 d　　「咦，还说不会对女儿动情，这个东西有反应了呢。」春奈在调侃我。
3 v  ]1 s; k5 K6 T
　　我没好气的解释：「这是因为现在玩他的，是初恋情人好不好？」「要不要做？」春奈问我。
0 D6 A8 ]$ p$ Q6 ~" d( K
　　「你现在的身体是小奈的耶！」我教训青梅竹马的荒唐。
( ?; f* _  X0 K
　　「那要不要我跟你打出来？」春奈的手开始撸动。
& \) h& W2 \1 h% n; f! p
( a* d$ b& L. L3 ^　　「拜托，这么多年没见，让我在你面前保存些正直的形象好不好？」我抱怨道。

　　「小器！」春奈像赌气的用力拍打我的阳具，然后又笑说：「看来你已经没问题了呢。」满载慈爱的表情。

　　这就是人说，今生最后相见的时间吧？
! Y2 |1 t0 |6 L: r( o
2 S- ]2 F  i$ x# J　　像奇迹般一瞬间的梦。
5 L# g0 B- e: c2 _
* Y3 E$ O1 N6 V0 ^2 h" a: M! c　　「快穿上衣服吧，待会被女儿发现父亲跟她洗澡，你是怎样也解释不了。」春奈提点我。

$ x$ B" l/ ?# ^/ F# ^) s) ?6 f　　我耸肩，不以为意道：「不是说了，反正我就是糟老爸。」我替春奈穿上衣服，像往年跟她交合后的一个光境。
4 W% Y% D- Y! C! A+ g# {3 I
* x$ B* B) H3 X9 ]3 B　　「那…我要走萝。」

　　「保重…」

　　春奈：「谢谢你。和小正认识、恋爱。虽然是很短的人生，但我很幸福！」我这种渺小的存在，如果可以为青梅竹马的她带来点点弥补的话，那就算是不枉此生了。
/ e' U% R6 x" V3 C& R
6 R! Q! r- t6 ?9 ^# o5 ]　　「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，谢谢你！」我：「再见了！」我向着虚空呼叫。
9 x6 W$ m4 S) z
　　春奈走了，在离世的二十四年后，她终于走了。
' k7 ?1 J7 F8 w: o( |
0 ?" L+ i4 O% x% o: X. C　　隔了一段时间，女儿推醒我，奇怪问道：「爸爸？你在哭吗？」我点头笑说：「……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，很长很长的梦。」女儿：「嗯？」

# c" H# e' B6 u3 j  |" l　　拭去眼泪，抚摸女儿柔顺的头发：「很久没和你妈妈去逛街，不如去约会吧。」女儿：「哗！好过份！也要带我去！」

　　我：「好！就来个三人约会吧！」

9 {. @# P% a4 Z5 M: b9 W　　女儿：「……犯罪的气味耶。」

$ U, u# m8 D, d9 F3 Y6 V' A6 ^　　为了可以挺起胸膛和你再见。
7 i4 ^% C, L, [4 k* {$ B; D6 \
　　我是会努力活下去的啊！
8 D- ?) ]$ ], j3 j
4 d9 E! {$ Y5 u　　我会好好的去爱秋菜，和好好的守护小奈！

　　拜拜。

: \7 _" R6 C7 _" Q* B　　我的青梅竹马。
, l4 B7 w5 @2 u- _5 V+ z
, m: B7 }! I5 p5 }7 c& P$ y5 p  [: Y